时知许皱眉:为什么?
他说要酿桂花酒,会很忙,而且再不酿就来不及了。
此时,一片泛黄的树叶落到了时知许的肩上,捻起枯黄的树叶,她这才发现申城已经进入深秋了。
确实,如果再不酿桂花酒,就真的来不及了。
沉默半响,时知许看着车流中的银白色轿车,缓缓开口:知道了。
作者有话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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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剧场:
程意(委屈):贴贴
时知许(冷酷脸):莫挨
ichagdich:我喜欢你
律诉(鞠躬感谢):
不同于申城的商业区,弯窄的街头小巷仍保留着慢节奏,市井烟火聚拢于此。
一方田园四合小院里,桂花树盛放,丹桂飘香,簇簇桂花压满枝条。
树下,有两道身影,一个闲暇,一个忙碌。
哎呦,这三丹桂都快败了。程榆捏着桂花瓣,一脸惋惜:今年的桂花酿怕是没有前些年的好。
程意脖颈淌着汗,一边捶腰,一边摆手:叔叔,还是你来做吧,我不行了。
往年都是程榆亲手做桂花酿,今年不知道为什么,程榆非让程意来做。
这些工序,程意从小看到大,但也没想到其中还有这么多乾坤。
程榆晃着摇椅,瞥了她一眼:吃了我这么多坛酒,现在我老了,做不动了,得靠你这个年轻人咯。
程意嘁了声:才四十多岁,老什么老?我看啊,你就是倚老卖老。
程榆拿着蒲扇指着她:别不服气,以后每年桂花酿都是你的活,不许偷懒!
程意摆了摆手,想偷会儿闲,于是岔开话题:我和知许送你的礼物,你有没有好好保存?
程榆扶正脑袋上宽大的草帽,随口道:哦,放书房了,最显眼,最宽敞的地儿。
给面儿。程意竖起了大拇指。
少岔开话题。程榆不吃她这套,絮絮叨叨道:你一定要记住这桂花蜜啊,要放西街老王家的蜂王浆。
知道了知道了,还有甜酒曲,要用隔壁林姨家的。程意撇撇嘴,她耳朵都要起茧了。
别光说啊,以后可别偷工减料。
又是一轮日出日落,田园小院亮起昏黄的挂灯,农家灶升起袅袅炊烟。
程意瘫在摇椅上,朝正蒸着圆糯米的程榆道:叔,再给我两坛桂花酒呗,我留着给知许尝尝。
程榆拨弄着柴火,头也不抬道:一坛,只给知许喝。
也成,那我去挖了。
去吧。
没过多久,程意抱着一坛土罐走了回来:那我先走了啊,知许还在等我。
程榆不满道:搁我这儿磨了一天洋工,明天接着来,必须学会!
走了啊,你可别熬夜酿酒,人老了就该服老。程意充耳不闻,朝程榆挥挥手,就溜了出去。
臭丫头。程榆笑着摇摇头。
灶火裹着阵阵热浪,程榆的长衫早已湿透,待程意走后,他才慢慢脱下长衫。
上身留一件白色背心,暴露的皮肤爬满了小血点,密密麻麻
另一边,程意驶出了老城区,赶往医院。
等她推门进入病房,看见丝毫未动的保温盒,不由皱眉。
病床上,时知许微微低头,正看着手中的平板,鼻梁上的金丝镜框小幅度下滑。
和程意记忆中的时教授重合,一派正经斯文,隐隐透着禁欲。
还没吃晚饭?
闻言,时知许手上动作一顿,抿唇道:在做网课,有些忙,等会就吃。
她没有抬起头看程意,嗓音带着几分冷淡和疏离。
那你忙。程意点了点头,走进了卫生间。
程意洗完手,看了会儿镜子前的自己,暗暗打着气。
走出卫生间,她替时知许布置饭盒,动作很轻,没有打扰到工作中的人。
喏。
正在专心工作的时知许感觉唇上触到了温热的东西,抬眼望去,只见程意举着勺柄,另一手小心地护着下面。
程意朝她道:我喂你,你动口就好。
目光殷切,语气带着几分期盼,姿态放得很低。
一瞬间,时知许觉得自己的心被抽了一下,酸疼酸疼的。
气氛僵持几秒,时知许还是张开口,将鱼肉吞入口。
程意弯弯眉眼,继续剔起鱼骨。
来,啊~
知许,嚼一嚼嘛。
嗯
咽下去了吗?
还还没。
十几分钟过去了,程意听着她含糊不清的声音,看了看几乎没动的晚饭,顿觉头大。
程意微眯着眼,很好,老虎要发威了。
突然,时知许手上一空,她猛然一惊,随即身上压来重量。
程意跨坐在她的腰腹上,手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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