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sp;&esp;她叼着玉佩上的那根玄青色系带,眼睛倏然亮了起来,像是被点燃的星火,鲜活得几乎灼人。
&esp;&esp;她松开齿关,玉佩坠入掌心,被她死死攥住。
&esp;&esp;这是她失而复得的珍宝。
&esp;&esp;水盈盈的眸子里漾着纯粹的欢欣,她控制不住地笑起来,嘴角高高扬起,露出细白的贝齿,笑得那样真心实意,连被磨破的唇瓣都显得生动起来。
&esp;&esp;我拿到了!
&esp;&esp;可那笑容刚绽开,她就直直撞进了一双深不见底的瞳孔里。
&esp;&esp;他的眼眶泛着不正常的红,呼吸粗重,眼底翻涌着她看不懂的情绪——不是愤怒,不是嘲弄,而是一种近乎暴虐的、压抑到极致的躁动。
&esp;&esp;姜宛辞的笑容还僵在脸上,甚至没来得及思考他眼中那骇人的风暴意味着什么。
&esp;&esp;下一秒,一股巨力袭来。
&esp;&esp;韩祈骁双手猛地扣住她后脑,虎口卡进发根,带着一种近乎凶狠的力道,发狠地往自己胯下按!
&esp;&esp;唔--!!!
&esp;&esp;她的笑声被掐断,被极致的惊恐和屈辱取代。姜宛辞疯狂地挣扎起来,握着玉佩的手,死命地捶打他肌肉紧绷的大腿,空余的另一只手指甲甚至隔着布料抠抓他的皮肉,试图留下伤痕。
&esp;&esp;她惊恐地瞪圆眼睛,嘴里发出被堵住的、破碎的呜咽和抗拒的闷哼,整个身体像离水的鱼一样剧烈扭动。
&esp;&esp;但男人的力量强硬得令人绝望。韩祈骁弓起强健的腰腹,不止用双手死死固定着她的头,甚至抬起右手手肘,狠狠按压在她企图后退的后脖颈上,将那致命的压力倍增。
&esp;&esp;“呃!姜宛辞被压得仰起头,嘴巴在这种强压下不受控制地张大。
&esp;&esp;整张脸深埋与双腿之间,被他胯下鼓胀的亵裤罩住。
&esp;&esp;隔着湿透的素绢,她柔软的唇肉包住了大半他左边那颗硕大的卵蛋,浓密粗硬的毛发像钢丝,透过布料,戳刺、摩擦着她脸颊和鼻翼周围娇嫩的肌肤,扎得她生疼。
&esp;&esp;鼻尖整个埋进囊袋褶皱,腥膻的麝香直冲脑门,呼吸瞬间被堵死。
&esp;&esp;她拼命摇头,泪水横飞,呜咽被闷成“呜呜呜”的鼻音。
&esp;&esp;窒息感如同潮水般涌上大脑,求生的本能让她不得不更加张大嘴巴吸气,试图获取一丝可怜的空气。
&esp;&esp;这个动作让那颗饱胀的卵蛋全部滑进她口腔深处,唇瓣被迫向两边撑开,像一朵被暴雨打残的蔷薇,死死含住那团滚烫的肉球,。
&esp;&esp;像是在主动吮吸一般,含得更深了。
&esp;&esp;嗬…”&esp;头顶传来韩祈骁压抑不住的、带着痛楚般快感的沉重喘息。尽管隔着布料,但那湿热的、紧密的包裹感,那柔软唇舌在挣扎间无意的触碰和挤压,都带来了强烈的刺激。极致的舒爽感太过猛烈,烧得他呼吸发颤,几乎要失声。
&esp;&esp;他猛地深吸一口气,强压下几乎要溃堤的欲望,声音因情欲和某种残忍的兴奋而变得异常喑哑、扭曲。
&esp;&esp;他腰胯甚至恶意地向前顶弄了一下,撞击到她脆弱的口鼻,话语如同沾满蜜糖的毒刺,狠狠扎下:
&esp;&esp;“呵这就等不及了?卵蛋都被你吸进喉咙里去了。
&esp;&esp;“吃得这么深……这么馋鸡巴,嗯?”
&esp;&esp;他他故意挺胯,隔着湿透的素绢把囊袋往前送半寸。
&esp;&esp;“咕啾”一声,
&esp;&esp;她被迫又吞进右边半个,喉咙里滚出窒息的呜咽,舌尖却像被烫到似的卷住那团滚烫,一下一下吮吸,像真在贪婪地吞咽。
&esp;&esp;他眯起眼,笑得恶劣又残忍。
&esp;&esp;“刚才在笑?”
&esp;&esp;“笑什么?”
&esp;&esp;他刻意停顿,享受着身下这具身体的剧烈颤抖和僵硬,每一个字都像是慢刀割肉。
&esp;&esp;“你的国家已经没了,你的父皇母后带着弟弟自焚于正阳殿,征战的兄长们曝尸荒野,要好的姊妹在外面被人按着轮番操干,效忠你们的臣民正在被屠杀……”
&esp;&esp;“你呢?跪在我的胯下舔舔鸡巴就高兴地笑成那样?”
&esp;&esp;“你有没有廉耻之心?”
&esp;&esp;“真贱。
&esp;&es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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