妈妈,她是个内心特别温暖的人。和她在一起,我学会了如何更积极地活着。下班回家,看见窗子里透出的灯光,闻到厨房里飘来的饭香,才真切地感受到什么是“家”的温度。
请您不要担心,也不要自责。即使未来某天我遇到困难,也绝不会后悔今天的选择,更不会埋怨您没有阻拦。恰恰相反,我此刻感受到的幸福如此真实,它让我对往后的人生充满信心。在这条少有人走的路上,是她让我重新相信,爱,可以如此温柔而坚定。
无论你需要多长时间来理解,我们都会继续好好生活,也会一直爱您。我们的幸福不会因为任何质疑而改变,而对您的爱和尊重,也永远不会改变。
希望有一天,能等到您的理解与祝福。】
第二天一早,林知韫收到了微信:【晚上回家,我们单独谈一谈。】
林知韫没有不知道母亲的意思如何,心中有点不安,但还是如实告诉了陶念,“我妈让我晚上回青山镇一趟。”
陶念握住了她的手,“我陪你回去好不好?”
“这次……让我先自己谈,好吗?”林知韫垂下眼睫,避开她的视线,“我不知道妈妈会是什么反应,万一她说了什么难听的话,我不想你当场听到……”
“正因为可能会有风雨,”陶念的手指坚定地穿过她的指缝,紧紧扣住,“我才更要站在你身边。你的盾牌,不应该总是对准我。”
看着林知韫眉眼间挥之不去的犹豫,陶念原本紧握的手缓缓松开,转而轻轻环抱住她。
“那我就在车里等你,”陶念说,“不进去,不让你为难。但你要记得……”她将额头抵在林知韫的额前,“我离你只有三十步远。你一回头,就能看见车灯亮着。”
林知韫深吸一口气,点了点头。
晚上,林知韫再次开着车又一次到了青山镇,车内弥漫着一种心照不宣的静谧。林知韫将车停在小区不远处的一棵树下,熄了火。
她侧过头,借着路灯昏黄的光线,清晰地看到陶念不自觉地抿着嘴唇。
林知韫倾身过去,温暖的手掌覆上陶念微凉的手背,轻轻将那只紧握的手指逐一松开,与自己十指相扣。
“别担心,”林知韫的声音在狭小的车厢里显得格外低沉而温柔,带着一种安抚人心的力量,“这件事,我们本来也没指望母亲能一下子全盘接受。”
“只要我们站在一起,时间会站在我们这边。我们,慢慢来。”
陶念乖巧地点了点头,林知韫最后捏了捏陶念的手,推开了车门。
林知韫推开门,客厅里只亮着一盏孤零零的落地灯。母亲许意芝端坐在沙发中央,面沉似水,空气也十分凝重。
见她进来,许意芝缓缓站起身,目光如炬:“我问你,你之前说的,那个和你住在一起的很重要的朋友,那个曾经是你学生,现在是你同事的人,就是陶念,对不对?”
林知韫迎上母亲的目光,沉默地点了点头。
“糊涂!你真是糊涂啊!”许意芝的声音骤然拔高,带着痛心疾首的颤抖,拳头一下下捶打在林知韫的肩头,力道不重,却满是绝望,“你太让我失望了!你怎么能做出这种事!你们单位谁不知道你们曾是师生?这层关系在,你们现在搅和在一起,让别人在背后怎么戳你的脊梁骨?你的名声、你的前途,都不要了吗?!”
林知韫还是一动没动,也没有说话。
许意芝喘着气,继续问:“好,那我再问你!陶念的父母知道吗?他们能同意吗?你们这样……算怎么回事!”
她看着女儿依旧紧闭的双唇,眼中的怒火渐渐被一种更深的、近乎悲凉的无助所取代。
林知韫看见母亲眼眶迅速泛红,她自己的视线也模糊了,却仍倔强地不让眼泪掉下来。
许意芝颓然坐回沙发,双手掩面,肩膀微微颤抖。
林知韫缓缓蹲下身,与母亲平视,缓缓说道:“妈,我不想说对不起,因为我没有做错什么。我没有做出任何违背教师职业道德的事,我问心无愧。但是让您这么难过,我还是觉得抱歉。”
“别人怎么说不重要。重要的是,和她在一起后,我才真正感受到什么是家。”
许意芝抬起头,眼眶通红:“可你们这样……”
“我们很好。”林知韫眼神坚定,“陶念的父母确实还不同意,但我们会一起面对。就像当年您支持我选择师范专业一样,这次也请您相信我的选择。我们想以后,离开晋州,去更好的城市打拼,到时候,您也过去,好不好?”
“你们……真的想好了吗?不会再变了吗?”许意芝又问。
她了解这个时代的年轻人,感情来得快,去得也快。可她更了解自己的女儿,这些年独自在外,把所有的苦楚和心事都默默咽下,连膝盖受伤那么久,都是直到支教回来被她偶然发现,才轻描淡写地提了一句。
“嗯,不变了。”林知韫的回答很坚定。
许意芝望着女儿眼角细细的纹路,那是岁月和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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