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行,他伸手掐了一把,拇指狠狠摁压,把挺立的肉粒按进乳晕里,凹陷下去。手指移开,奶肉弹动着顶着乳头跳回来。
下半身同样没有空隙,每次被撞到最深处,莉安都不受控制地一抖,腿根全是汗水和淫液,顺着肌肉线条下滑,浑身都沾满他的气味。整个人持续上下晃荡,腰腹被顶得上拱,五脏六腑都被撞散。
斯莱德贴在她颈侧,唇齿咬着她的耳垂,呼吸喷进耳道让她不住瑟缩:“怎么又放松了,被操傻了?再夹紧点。”
莉安喘得厉害,腿根缠着他的腰,嘴里呜咽地喊着含混不清的话,断断续续呻吟。他抬起她一条腿,趁她没回神,阴茎又狠狠顶了进来。撞得她一阵闷哼。小腹被他的胯骨撞得发麻,几近破裂的酸胀感拉扯着子宫。
时间被拉长,只剩下抽插和水声。莉安只能感觉到自己被操得摇来摇去,乳肉甩得根部发疼,屁股的皮肤被撞到发红。鸡巴烫得穴肉软烂,每次撞击、身下的水声比呻吟还响,淫液一股股从穴口流出来,打湿了斯莱德阴毛,扭结着剐蹭她撑出包皮的红肿阴蒂。
不想在意所有事,只有性爱充斥着大脑。年少时每次被他压着操都想着要好好表现自己学到的东西,强撑着和他较劲。现在她学会了单纯去享受,早就摸透了当初“训练”只是个幌子,想操她才是真的。
在丧钟面前放下戒备是很愚蠢的事,但她愿意去这么做。
意识变得迷糊,下体还在被他的阴茎进进出出捣弄。她有点分不清现在是第几次高潮,穴肉漏水了一样,说不清是被逼着不能高潮难受,还是现在被操到不停绝顶更难受。
很快又是一次酥麻的抽搐,穴肉收紧又松开,连绵的失控让她几乎溺水,仰头呜咽,脖子拉出一条湿润的曲线。
斯莱德一只手插进她的头发,潮湿的发丝缠在指间,扯头发抓着她的后脑,用力拉进两人的距离。他在她耳边呼吸滚烫:“再来一次。”
上瘾了,捕猎住逃走一次的年幼狮子,玩味地试探她现在的极限。
“再来。”每一次都不是最后一次。
床下的水痕边缘被窗户漏进来的风吹干,又被新一轮的水液覆盖。每当莉安以为可以歇一口气,他便变换体位,把她翻来覆去操到发晕。
避免脱水,他抓起床边的水杯,慢声命令她张嘴。莉安仿佛回到在他身边训练时,听话地张开,被他抬着下巴一口一口喂下。喝得急了,被他顶一下肉穴,喉咙呛了一口,剧烈咳嗽。冷水从嘴角流下,眼泪再一次逼出来,被他随手抹去,掐住脖颈撕咬唇瓣。
他单臂穿过他背后,一把将她抱起,跨坐在自己腿上。莉安软着被托在他身前,手臂无力地圈着他的脖子。斯莱德一手扶着背,一手捏住她的屁股,让莉安整个人悬空又失重。
他腰腹猛地上顶,撞进肉穴里,她被鸡巴硬生生抬起。莉安忍不住叫出来,下体的水顺着大腿流下,上身失力瘫倒在他身上,脸颊蹭着斯莱德的肩窝。
他稍作停顿,又扣住她腋下整个翻过来,让她跪在床上,前臂交迭支撑。
斯莱德手掌按着她的后脑,逼她脸颊贴在湿润的床上,又拉着她的腰往胯下阴茎拉,套上来撞。每一次抽送都夹杂着水声四溅。
莉安腿根抖动着高潮,他扯着她的头发拉起来,头皮的疼痛混着下体让人发疯的胀满快感,她哭着骂他:“疯子……你他妈……”
回答她的只有下体打桩一样的迅猛抽插,屁股被撞出一层层迭在一起的肉浪。
又一把把她拉起来,下半身挪出床沿,几乎悬空。
刚往下掉,就直接坐在了他的阴茎上,莉安几乎要干呕出来,小腹紧绷着下坠绞痛。手肘支在身后的床沿,核心都失去了力量,体重都压在下体包裹的鸡巴上,被贯穿、被撕裂。顶上去,身体被抛出,落下又狠狠砸在他的胯骨上,阴茎贯到最深处,几乎把宫口顶开。
莉安实在脱力了,才被放回床面上,被吹得冰凉的水液贴在背后,她呼呵着挪动。斯莱德双手扣住她的脚踝,让她仰面大开,操到软烂发红、几乎外翻的逼穴呼扇颤动。他两手拉住她的腿高举,胯部都被扯着抬高,阴茎居高临下插进为他痉挛的穴道。下体的水被一下下狠狠挤出来,快速抵在最深处抽插数十次,再快速拔出来,一股高速的液柱也随着一起飞出,然后又被堵回去。
淫荡的水液顺着他的根部和她的肛沟一路流淌。每一次插到底,腹肌都把她撞得小腹抽痛。快感已经快要变成折磨,她像个泄欲的玩具一样满足着他的欲望。
完全无力反抗。放任他操死自己。
快两年没再经历这样痛苦的性爱,她却有些痴迷地怀念了。只是身边没有了冬青的安抚和宽慰,斯莱德的可恶显得毫无节制。
那时候,每当她被这样操到快失去意识,冬青总是会拍拍她的背,提醒斯莱德注意。虽然这人很可能冷笑一声撞得更快更狠。她忍不住伸手摸着他的脸,哭着喊他,温特格林,温特格林,我受不了了。他脸上褶皱更加明显,岁月留下的苍老痕迹诚实地刻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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