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印记。
情不自禁的触碰,被裴砚深避开,顺着她的脖子往下。
抚慰她每一寸肌肤,给予她或痛或爽,让她心甘情愿掉进自己为她织的丝网,越缠越紧,抵死相随。
半晚过去,整个卧室比她进来前更乱了,杨慕灵的力气全部被榨干了,紧贴着裴砚深熟睡,不想碰到旁边湿冷的一块。
这场情/事,有互相折磨的意味在。
她依稀记得,好几次自己主动接纳,被裴砚深避开,唇息落到她的颈间,然后不断的施力。
他好像有点生气。
中午醒来,卧室凌乱的痕迹已经被整理好了。
身边的人也不见了。
杨慕灵揉揉酸痛的腰,勾过浴袍穿上,胸上紫红色的印记被埋在浴袍下。小腹抽痛,坐在马桶上,垫了一片卫生巾。
整个庄园都空前的安静,各司其职,埋头干着自己的事。
杨慕灵扫视了一遍,每张脸都陌生。
见她下楼,其中一位凑上前问她有什么需要。
杨慕灵警惕的摇摇头,又问她,之前的人去哪了。
她摇头,程序化般的回:“一切都按照裴先生的吩咐。”
杨慕灵追问了几句,得出的都是些车轱辘话,转念问起季然和裴之乐。
“两位小姐早晨和裴先生一起出门了。”
杨慕灵心里乱的紧。
裴砚深以往还会表现出愤怒,会限制她部分行为。
这次却异常平淡的,好似在酝酿着什么,以给她致命一击。
杨慕灵靠着栏杆想得出神。
佣人开口打断她胡乱发散的思绪,“小姐想吃早餐还是午餐?”
“都行。”杨慕灵没什么胃口,敷衍回道。
过了一会,见她还在眼前,执着的望着她。
杨慕灵无奈道:“早餐,中式。”
她这才满意的走向厨房。
他到底对这件事知道多少?
他又想怎样“处置”自己?
昨天晚上和季然到底有没有发生什么?
杨慕灵有太多的疑问,问不出口,不知问谁。
厨师是裴砚深特地为杨慕灵找来的中厨,面点、中菜手拿把掐,做起菜来半点不含糊,三两下就能做的满屋飘香。
杨慕灵咬了一口肉包,眉头一拧,吐了出来,丢开手里的半拉包子,对佣人说:“这坏了。”
转头想去喝手边的豆浆清口,看着浓稠的奶面,胃里一阵翻搅。她赶紧别过头,把豆浆推远了。缓了一会,让人重新上了一杯橙汁。
一顿早餐,草草结束。
大概是昨晚没睡好加上经期,杨慕灵疲倦的不行,一点精气神都提不起来,回到卧室,想着她得不到答案的问题,又迷迷糊糊的睡过去了。
晚上,裴砚深回来问了杨慕灵一天的状态,佣人回他说,吃了一点早餐就回房睡到现在还没出来。
佣人看着他不悦的表情,开始迟疑。
裴砚深瞥了她一眼,“讲。”
“杨小姐,今天用早餐的时候,非说包子坏了,不肯再吃,也不爱喝豆浆了。”
根据上一任留下的工作总结,并没有提到杨慕灵这一点忌口。
“豆浆以后都换成果汁,面点只上些清爽的,配些粥。还有叮嘱她每天至少吃两顿。”
“是。”
裴砚深轻手轻脚的打开房门,床上鼓起一长条小包,仔细打量片刻,合上门,去客房洗漱了。
裴砚深再次打开房门,杨慕灵的姿势还未变,薄被随着她均匀的呼吸有节奏的起伏。
走过去,连被子带人一起拢在怀里。
她的小脸一半埋在被子里,因不安,眉头轻蹙,嘴里模糊的呢喃。
杨慕灵梦见自己里自由最近的一次逃跑失败了,裴砚深一改往日的态度,把她锁在房间里,每天除了满足他以外就是怀上他的孩子。他的强势让杨慕灵排斥,不断的躲避他凑上来的冰冷的薄唇,激得她一颤,长舌在嘴里不断翻搅,吸允,把她所有的氧气都霸占了。
杨慕灵像一条离水的鱼,张开檀口,拼命的争夺空气,猛的睁开眼,捕鱼手正在她身上游走,试图控制这条滑腻的小鱼。
杨慕灵抓住他向下的手,嘴里急切的吐出模糊的音节,“不行,这几天……不行。”
裴砚深的大掌顿住,改为上移,急切的揉了两把,边松开她。
杨慕灵顶着绯红的脸蛋,雾蒙蒙的不敢看他。
“这个月提前了?”
“嗯……”
裴砚深蹭着她的发丝,圈过腰,手放在她的小腹上轻轻揉搓,发烫的手心和小腹烧得她难以入眠。
她想知道那一晚到底发生了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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