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有现成的药。”
温意按住了他的肩膀,不让他起来。
“既然是物理擦伤,那就用物理降温。”
温意低头看着他,手指插入他那一丝不苟的发丝中,将他的头按向自己。
“用你的舌头。”
“唾液里含有溶菌酶,能杀菌,还能止痛。”温意一本正经地胡说八道,“你是科学家,应该知道这个常识吧?”
江雪辞瞳孔地震。
用舌头?给这里……上药?
“这是……谬论……”他试图反驳。
“谬论?”温意冷笑,“刚才烬可是舔得很开心。你连条狗都不如?”
这句话击碎了江雪辞最后的骄傲。
既然已经脏了。
那就彻底脏个透吧。
江雪辞闭上了眼睛。他颤抖着张开嘴,伸出了那条平时只会用来做学术报告的舌头。
他小心翼翼地、试探性地,舔上了那处红肿的伤口。
“嘶……”
温意敏感地颤抖了一下。
江雪辞的舌头很软,很凉,带着一股淡淡的薄荷漱口水的味道。和傅司寒的霸道、烬的粗糙完全不同。
他像是在对待最精密的实验仪器,温柔、细致、小心翼翼。
“唔……对……就是那里……”
温意仰起头,双手撑在桌面上,舒服地叹息。
听到她的反馈,江雪辞受到了莫大的鼓舞。他睁开眼,看着眼前这处被自己“治疗”的地方,眼底的清明彻底消失,取而代之的是狂热的痴迷。
他开始主动地吞吐。
他用舌尖轻扫过每一道褶皱,清理掉里面残留的那些属于其他男人的痕迹。他要把它洗干净,标记上自己的味道。
“滋滋……”
暧昧的水声在房间里回荡。
那个高高在上的科学院首席,此刻正跪在一个beta女人的腿间,像一条最听话的看门狗,用嘴巴伺候着他的主人。
“哈啊……江雪辞……”
温意没想到这个洁癖怪的技术竟然意外地好。那种细致入微的照顾,让她刚才还没完全平息的身体再次燃起了火。
她低下头,看着埋首苦干的江雪辞。
他的眼镜早已滑落,挂在鼻梁上,那双总是冷冰冰的眼睛此刻因为情欲而泛着水光,眼角通红。
多么美丽的堕落。
“够了。”
在即将再次高潮的时候,温意突然喊停。
江雪辞动作一顿,茫然地抬起头,嘴角还挂着银丝,一脸“还没治好”的表情。
“今天就治到这儿。”
温意合拢双腿,用脚把他踹开一点。
“别忘了,你只是个备用的。”
温意跳下桌子,整理好睡袍,看着依然跪在地上的江雪辞,残忍地提醒道:
“那两个家伙虽然技术烂,但胜在耐用。而你……”
她伸手拍了拍江雪辞那张精致却苍白的脸:
“如果不想只当个只会舔的‘口服药’,就好好锻炼身体吧,江教授。”
“毕竟,我的床,不养废人。”
说完,温意转身离开,留下一个潇洒的背影。
江雪辞跪在原地,久久没有动弹。
他抬手,摸了摸自己的嘴唇。
那里全是她的味道。
“锻炼……身体?”
江雪辞低声重复着这四个字。
他看向旁边镜子里那个瘦削苍白的自己。比起傅司寒的强壮和烬的野性,他确实……太弱了。
一种前所未有的危机感笼罩了他。
他拿起桌上的通讯器,拨通了一个号码,眼神变得阴狠而决绝:
“给我送一套最高强度的体能训练器材过来。”
“还有……把那个最新的‘alpha体能增强剂’(禁药)……也拿过来。”
既然当不了人。
那就做一条能把其他狗都咬死的……疯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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