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的人啊,他们血脉相连,她做了多少恶事也从未伤害过长兄,这辈子的陆鸾玉心中有着芥蒂,对着陆晋的来信总是看完就撇一边,也从不回信。
算算日子,上辈子她便是在十六岁生辰宴上昏倒,那些修士说她不能再待在凡间,父皇母后才把她送到了照世宗。
陆鸾玉今日才舍得提笔写了封回信,柔嘉帝姬的书信花笺透着海棠馥郁芳香,搁置在陆晋的书信旁,本是打算午憩后让羲华送出去的。
不知是哪个笨手笨脚的宫人没关严窗子,一阵春日暖风吹进来,金丝楠木雕花大床上的美人休憩时衣衫大开,清晰可见其中贴身丝绸肚兜,飘落窗前的花瓣被吹进来,飘飘悠悠地拂过美人胸前茱萸。
轻飘飘地擦过就让陆鸾玉难耐的扭了下身子,她只好伸出手,一手滑过柔软的小腹向下探去,一手把在被肚兜绷紧的乳前,只是轻轻揉捏两下,乳头蹭到柔软的恍若无物的肚兜,痒的勾人。
陆鸾玉嘴里轻吟着,将手伸进亵裤中,学着那个男人做的抚慰自己,从十四岁初次来潮后,陆鸾玉这身子就被情欲折腾的不成样子。
只是她终究不得其法,纤细的手指软弱无力,捻着玉珠也不敢使劲玩,那处幼嫩得很,高贵的柔嘉帝姬看不上面首,只能自己生生受着这几年的情欲煎熬。
染着凤仙花汁的葱指缓缓揉上私密处的肉珠,只是蹭了两下,穴中黏腻湿滑的春水便是丝丝缕缕地涌了出来,陆鸾玉羞得两颊泛红,舌尖探出一小截,诱人采撷。
若是旁边有人,无论是谁都忍不住将自己的欲根插到那春水潺潺的肉穴中肆意顶弄,定要将这发骚的美人肏得两眼翻白,口流清涎为止。
陆鸾玉小心翼翼地寻着能让自己快乐的地方,一手伸进肚兜里,指尖轻掐乳头,敏感的孔洞被扣弄着,陆鸾玉夹紧了腿,只觉两腿之间实在痒得不行,想用什么捣一捣才能快活。
指甲不慎划到蒂珠,陆鸾玉忍不住喉间一声细细的嘤咛,那一刻脑海昏沉的快感又激得她忍不住继续掐弄蒂珠,逼出更多快感。
可是穴中湿软瘙痒未减半分,陆鸾玉玩弄了半响也到不了顶峰,所幸自暴自弃卸了力倒在春被中,忍着那蚀骨的痒意,一阵又一阵,快要将她逼疯。
又逢狂风大作,枕边花笺被吹飞,悠悠落到陆鸾玉腿间,那肉珠被玩弄的从肉蚌中探出了头,凉凉的光滑纸面贴上肉珠。
陆鸾玉看到那是要寄给兄长的花笺,不知为何想起前世撞到兄长沐浴的时候,看到过的兄长胯下沉睡的孽根,与那日在秘境中把她插得软烂如春水的男人比起来,有过之而无不及。
意识到自己在想什么,陆鸾玉脑中竟升起隐秘的快感与恶意,玉指隔着花笺触上肉珠狠狠地揉搓了几下,下腹一阵酥麻,花笺便被一股水液喷湿。
陆鸾玉失力瘫倒在榻上,急促的喘息着,脑子还没反应过来高潮剧烈的酥麻,好舒服,可还是比不上那个男人给她带来的快感,为什么,难道她就必须去找个男人吗?
等到失焦的眼神再次聚焦,陆鸾玉拢了长腿,披衣下床,将花笺放到梳妆镜前晾晒,她不仅想着兄长高潮,还要将带着她淫水的花笺送到兄长案上。
她陆鸾玉就是这种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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