鹅黄色的布料从起伏山峦上渐次剥离,飘飘摇摇,划过魏璋衣摆,坠落在魏璋官靴上。
一缕若有似无的体香被释放出来,钻进魏璋鼻息。
原本面对着方桌的魏璋才侧过头,入目的是白得发光的胴体。
四周皆昏暗,反更凸显出她白皙流畅的线条。
婀娜有致,纤腰媚骨,任这世间哪个男人看一眼,都恨不得将她吞吃入腹了。
偏偏,此时的魏璋眼里没有情谷欠。
他一双深幽的眼一瞬不瞬盯着她胸口。
薛兰漪垂眸看去,才意识到胸口间同心结的印记还未完全消散,甚至心尖还无意缠着一根半白的头发。
她脑袋“嗡”的一声,赶紧扯下头发。
来不及了。
魏璋忽地往前跨了一步。
他们站得本就极近,他这一步,薛兰漪的胸口几乎贴在他胸腔上。
她未着寸缕,更能清晰地感受到他衣衫的寒凉和胸腔里逐渐升腾的温度。
薛兰漪吓得后退半步,脚后跟磕到桌脚,蓦地往桌面上仰倒下去。
魏璋眼疾手快托住了她的后脑勺,而后随着她一起俯身,将她轻轻放在了桌面上。
薛兰漪的头部被他护着,没有任何被磕碰的感觉。
但她知道,魏璋的小心翼翼不过是护着自己的精美器物,不许任何人任何物损坏她而已。
他连桌子的磕碰都不允许,又怎会容得男子的头发缠在那处?
他捻住发头,徐徐往上扯。
缠绕的头发便一圈圈松解开。
每松开一圈,发丝便割过那极敏感的肌肤。
魏璋的呼吸也就更沉重。
薛兰漪顾不得疼,只感觉快被他的呼吸压得喘不过气了。
发丝完全松开后,她赶紧双手交叠在胸前,张了张嘴却解释不出个所以然。
魏璋此时才明白,她方才如此仔细清洗身体,不是因为悔改了。
而是在欣赏身上别的男人的印记。
她甚至把那人的东西缠在自己胸口上。
也不知道放了多少日了,才会落下这么深的痕迹,她与他说了小半个时辰的话印子都没消。
魏璋一瞬不瞬盯着那印迹,“自己送到我面前来。”
薛兰漪知道他又要给她印得浑身吻痕了。
她不想自己送,她摇了摇头,拒绝的话还在嘴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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