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
“唔,昭阳,快一点。”文瑱看不见现在是什么情景,他想快点被填满,声音又故意的软和。
“嗯……啊!”文瑱一颤,那缅铃第一颗不算大,那小逼吃的还算容易,第二颗直接大了两圈把逼口都撑开一点,偏商昭阳这两颗推的很快。
商昭阳先推了两颗进去就放着了,剩下的珠子挂在穴外显得淫靡浪荡,里头的两颗已经跳动,震得文瑱出水身上浮粉。
商昭阳搓弄文瑱乳珠,用力搓红了。她飞来一根蜡烛用灵力擦上火停在文瑱乳珠旁,文瑱感觉到热源有些不安的瑟缩,商昭阳看着蜡油融化准备滴在文瑱洁白温润的皮肤上。
文瑱听到商昭阳在轻笑,眼中只有红绸双手被缚,穴里缅铃在跳还有时近时远的热源。
“蜡烛吗?”文瑱问。
“猜对了。”商昭阳眼见那蜡油要掉突然把手按在文瑱身上,蜡油落在她手背。
“没事,确实是低温蜡不伤人。”商昭阳抬手看手背的蜡油确定没有问题变放心了。
“小文,你想我滴在哪?”
文瑱侧起身滑落一片长发对商昭阳笑道:“除了脸哪都想。”他笑容明艳,遮住的眼睛必定含媚。
商昭阳于是又推了两颗缅铃进去,闹得文瑱瘫软身子。她将蜡烛浮在一旁撕下手背的那片蜡油,有灵力切成小小的四瓣花贴在文瑱额间与眼上红绸相衬。
一滴蜡油落在文瑱锁骨上,他敏感的缩了缩,商昭阳问:“这个温度可以接受吗?”
“嗯。可以的。”文瑱弓起身往商昭阳贴近些,商昭阳只道不用紧张,放松,话音刚落又一滴蜡落下,落在文瑱腰窝。
雪肤红梅,可漂亮。
商昭阳感觉缺了些什么,将缅铃一颗颗推进穴里,文瑱感觉直直顶到宫口叫他不禁喘息呜咽,弯腰想制止,可惜手被绑着腿也不让合,一直到一串缅铃塞完了才给他动腿。
那小逼被迫把比缝大的多的缅铃吃完了,瘦白的肚子都能看到凸起,看着好不可怜。
“我想到缺什么了,这次你喘的不多,有些不习惯了。现在才对。”
“唔……你喜欢我喘吗?啊!”商昭阳在文瑱小逼上抽了一下,“谈不上喜欢,就是习惯了。接下来我粗暴点,你也爽。”
顶在宫口的缅铃被一顿一顿抽出,文瑱瘫软着潮吹了,花穴止不住瑟缩,看着有些红肿可怜。商昭阳拿起放置的蜡烛,一滴蜡油落在花穴上,那蜡油对敏感的花穴还是烫了,文瑱止不住惊呼,蒙着眼睛被妻子玩弄。
蜡油烫穴后商昭阳盯上那两颗红肿的乳珠,她轻柔的抚摸两枚红点,在滴蜡油前。
这次洞房花烛还是挺不错的,商昭阳成功的把文瑱玩爽了,他潮吹了三次,后面不停喘。
商昭阳觉得不是文瑱装给她看的,她确实把自己妻子玩哭了。
商昭阳很高兴结束了一次快乐的床事。中间有个小插曲,她给文瑱取下红绸把手上束缚解了,文瑱休息时她在撕蜡油。
商昭阳记得文瑱一副餍足的表情突然想到了什么似的进入一段沉思。商昭阳在思考要不要把文瑱额间那片也取走时文瑱张开双臂要抱她,看着清纯漂亮。
商昭阳选择把蜡油扔了两人抱一块腻歪,两人滚着滚着文瑱撑起身看身下的商朝阳,神态严肃郑重。
商昭阳对视着文瑱她有些疑惑,“怎么了?”
文瑱道:“昭阳,你希望我……插入你吗?”文瑱脸上划过了一点羞涩以及难以启齿。
商昭阳对此有些惊讶,随后笑出声抱住文瑱两人体位翻转,她看得出来文瑱是单纯的考虑她生理需求不是处于他想上。
商昭阳亲亲文瑱眼睛,把文瑱额间的四瓣蜡油抹掉,也文瑱正式的说:“不希望。我原来从来没有跟人上床的想法,不想上别人,也不想被人上。跟你上床是我人生的例外。不要有压力,我对欲望很一般性。对你可以放开。”
“嗯……额……你没发现我跟你上床对你男性生稙器从来没兴趣吗?”
两人面对面呼吸交缠,文瑱用额头蹭商昭阳闷闷道:“对不起,我没有发现。”
“没关系,你是个特别特别漂亮的大美人。我见过最漂亮的人。”
两人准备睡时商昭阳突然沉闷道:“我们婚礼在你看来可能会有些简陋,你会感到遗憾吗?嗯……我觉得有点对不起你,因为我自己不是很想去搞婚礼。”
“我很高兴我们的婚礼是这样的,我不喜欢那种看的盛大但其实特别折腾人的婚礼,我看我大哥结婚的时候,我还想要像他们那样。当我二哥结婚的时候我已经想着能简单就简单了”文瑱搂住商昭阳肩安慰道。
商昭阳也抱住文瑱,他们额头相贴,文瑱意识到到商昭阳想给他看一段记忆。
脑海中是商昭阳的声音,我想到这首歌,名字叫梦中的婚礼。
商昭阳记得她对这首曲子印象深刻,可是没有记名字,有次她抱着试一试的心态搜梦中的婚礼就找到理查德克莱德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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