展,热闹鲜活不失轻松舒缓,抵抗与欢欣……呀,又咬我……”
文瑱双手搭在妻子脊背上环抱她,妻子压在他颈窝磨蹭亲咬,“这把琴多好听,清脆明晰。你早用它弹就好了……弹给我听,我喜欢。”
“这练习用不好用太好的,我现在跟以前不同,功夫在身,力道没控制好把古筝弄坏怎么办。”商昭阳声音沙哑,说完含住文瑱耳垂。
文瑱忍不住双腿夹住商昭阳衣物磨蹭,“怎么会弄坏呢?你那样折腾我都没把我弄坏。”
商昭阳恶趣味的握住文瑱一边胸乳,揉捏那层跟平胸无甚不同的乳肉,“前些天不就把你玩喷奶了,羞得跟我置气几天了。”
文瑱难耐的呻吟,脸上泛起潮红,要因为敏感的胸乳被玩哭了,商昭阳膝盖隔了层布抵在文瑱流水的花穴上,轻轻研磨,手上抓着乳肉挤压,挤不出来什么,商昭阳挺喜欢这种比平胸多点肉的手感,指尖抵弄乳珠,没出奶。
“都产乳的人了,胸上就长这点肉,都拢不了……你这样我很喜欢,漂亮可爱。”
“唔……”
“哭了?”商昭阳吻吻文瑱眼皮,轻轻柔柔的,手上力一点没收。
“这就不装了?我还以为你还要要矜持几天呢。”文瑱声音带着哭腔,抱住商昭阳脊背的手都搭不住了。
商昭阳指尖戳弄乳孔,抵着文瑱花穴的膝盖挪走,另一只手揉弄湿透了的花穴。文瑱不禁颤抖惊呼。
“我倒是想矜持,可是你不乐意啊。我本来一性冷淡每天跟你上床容易嘛,你这几天不勾引我了,自己又急,盼着我早点蹂躏你……出奶了。”
文瑱刺激的脚背早绷直了,商昭阳手指刮了点乳汁伸进文瑱口中,文瑱下意识含住,尝到那点奶液忽的有些僵,商昭阳揉搓玩弄美人花穴的阴蒂珠,含住乳珠吮吸妻子乳汁,再把人弄软瘫。
商昭阳吮吸几口乳汁不急着吸完,闲闲戳弄文瑱花穴,刚才他潮吹了,现在大口喘着气。商昭阳慵懒道:“我啊是因为你把自己改造了,你知道我性欲就那样的。跟你玩是需要突破我底线的。”
文瑱把头埋到商昭阳怀里,哭道:“你到现在都不肯脱衣服跟我做,我自是清楚的。”
“乖,不哭啊,这是我的问题,你很有魅力了。算了,继续哭吧,你哭好看。来,探出头哭给我看嘛……”
“不要!我现在简直没有一点像当年!”文瑱埋着脸抽泣,清瘦的身体一颤一颤的,商昭阳伸三指进文瑱花穴扣弄湿软贪嘴的穴道。
商昭阳蹭蹭文瑱头顶,炸毛了,她郑重道:“如果你像当年,我绝不跟你上床。谁知道谁上谁下。来,额头露出来,放松,我传段记忆给你。跟猫一样。”
“你也像猫,像当年跟你讨食的那只狸猫。”文瑱不客气的拿商昭阳衣袖擦眼泪,眼睛水润润的,可勾人。
“哦,那只狸花。我挺喜欢。十五年前的事了。”
“是十六年了。”文瑱纠正道,听到这两人都呆了呆。商昭阳将手拿出来,两人静静抱了会。
两人额头相贴时气氛温和宁静,映在脑海中的是战台风创作者王昌元女士弹奏的高清版本,商昭阳看这个版本看了百遍,这是她唯一一个能从头到尾记下来的视频版本,单纯的曲子商昭阳死几次都会记得,她单曲循环过上千次。
两人分开时文瑱不禁沉默,商昭阳轻声道:“王昌元女士,她十九岁创作的战台风。原名抢险,后来审查改名,化被动为主动,皆大欢喜。”
文瑱垂眸回应道:“你弹得那架古筝还不够好。你的水平也有待提高,但是已经弹得很不错了,谢谢你分享给我。”他凑近吻了吻妻子额头,唇软软的。
“你送我的古筝质量已经很棒了。天才跟普通人差距很明显,我十九岁在大学混日子。没走艺考,裸考过河。”
“你十九岁在领兵打仗。这一世我居然也沾上天才的边了,还是体育生。”商昭阳被自己逗笑了,揽住文瑱一搭一搭的抚摸文瑱脊背上散落的长发。文瑱也勾了一束面前女青年的乌发。
“你为什么性冷淡呢?”文瑱轻声问道,“你跟我做总是还挂一件衣服,而我赤身露体,或者一件单衣松松散散要落不落。你也试图脱下,可是你太紧张了,气息完全是紊乱的,只能作罢。”
“我不知道。”商昭阳跟文瑱耳鬓厮磨,“我们足够亲密了,我们抱了亲了做了坦诚相待,但我就是做不到跟你赤裸的做。”
“我没有受到侵犯,行骚扰,我很幸运,但我对异性同性都没有兴趣,你是我的例外。”
“我很荣幸。因为我足够美?”
“是的,而且你无害。威胁性低。如果你是上位者也不行。”商昭阳低头轻柔将脸贴到文瑱胸口,她听了一会文瑱的心跳慢慢吮吸妻子的乳汁。
“好喝吗?”文瑱突然问起,他第一次这样问商昭阳,也是他面对商昭阳第一次直面自己的奶水。
“微甜,淡淡的奶味,我认为挺好喝的,跟我前世听说的人奶描述不一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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