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为要供养她的弟弟读书,将来好考取功名。
今年五月,秋娘给了弟弟一笔盘缠,让他和同案一起进京,准备明年春闱;但她来到京城,却没在弟弟该落脚的地方找到他,两人失去了联络。
如今因为一场拍卖会,竟然连埋首书堆的弟弟都听到了她的名声,心想那形容怎么那么像自己姐姐,怕直接过来冒昧,还特地写信来确认,看到落款“通州青城h沛”,秋娘激动得哭了。
“h沛?”穆冰瑶诧异道。
“郡主认识舍弟?”秋娘一脸懵。
穆冰瑶觉得人生实在太巧,失笑道:“本郡主第一次和淮王殿下去丹城,在路上遇到两个书生,他们在客栈前找测字先生测字,我和殿下还在一边看呢!”
到现在穆冰瑶还不知道那测字先生就是袁清砚,但看到的书生就是h沛;她还告诉段锦,叫他要记得h沛的脸,说他以后是个好官,要好好保护他,别让他给段钊害了。
想不到她竟然是秋娘的弟弟。
心想自己上辈子究竟错过了多少人?不过还好,这辈子她总能保住一些好人。
秋月也惊叫道:“唉呀!小姐一说奴婢就有印象了,奴婢记得他写了一个‘且’字,测字先生说他的字端正如官帽,必定高中;而他身边的书生也写‘且’字,却像个神主牌位。”
“是了,就是他。”穆冰瑶握住秋娘的手:“那h沛长得g净清秀,一看就是个好的;秋娘放心,明年春闱他一定高中。”
秋娘一个爽朗明yan的姑娘,说到自己弟弟,又听到穆冰瑶这么说,眼泪就扑簌簌流下来,亲情满溢:“多谢郡主金口。”
温如仪笑道:“秋娘找到弟弟是高兴的事,怎么反而哭了?他现在在哪儿呀?快把他找来。”
秋娘忙擦g眼泪,柳眉微蹙:“他在湘竹书院。”
“湘竹书院?”
所有人微微一愣,是汪越在的那个书院。
秋娘疑惑道:“我也不知道为什么他会在那里,可能还是要等见面问他才晓得。”
穆冰瑶点头:“虽然湘竹书院受到李家把持,但也不乏一些不愿同流合w的清流;更何况现在李旭已经离开,一些想夤缘求进的人已经捞不到好处,放心,有实力的人一定会出头。”
“没错,秋娘找到弟弟是好事,快去找他好姊弟团聚。”
此时阿六慌张地在门外喊道:“郡主、温姑娘、秋姑娘!叶大公子受伤了!”
“什么?”
此时照夜已经冲进来,脸se苍白:“小姐,叶大公子被汪越刺伤,流好多血,禛儿少爷把那汪越痛打了一顿,是洪都尉把他们分开的;影卫已经都把人带回来了。”
胡掌柜已经将人送上三楼,也命伙计去请大夫,所有人都跟着照夜往三楼客房走去。
一进客房,见汪越满脸挂彩,灰头土脸躺在床上,两手摀着肚子哀嚎;而叶家驹手臂被刺了一刀,整个右臂青绿se袖子全染了血,看起来怵目惊心。
洪喨正在帮叶家驹疗伤,而穆禛被影三双臂抱着,正确说是拦着,因为他还愤怒的龇着牙,两只脚在空中轮踢,看起来就像想冲过去,再狠狠把汪越咬一顿。
“禛儿。”
穆禛的注意力在看到穆冰瑶后,就挣脱了影三,一下子窜到了穆冰瑶面前,一张俊脸涨得鼓鼓,气愤指着床上哀嚎的人说:“坏人!”
穆冰瑶安抚穆禛,这孩子自从认了人,谁对自己好他很清楚,见叶家驹被汪越刺伤,他怎么受得了,当然是爆冲上前痛揍一顿,甚是手口并用,不用说穆冰瑶都能想象。
汪越努力撑起身子:“青城郡主,你不会纵子行凶、是非不分吧?”
看到汪越狼狈的脸,额头上还有一个深刻的齿痕渗着血,寡淡道:“本郡主倒是很想知道,你们的冲突是怎么发生的?而叶大少又怎么会受伤?”
汪越一窒,讪讪道:“本公子与叶大少说话,他一言不合推了本公子,本公子出于自卫……才伤了他。”说到这里面带狰狞:“想不到这个小野人竟然爆冲上来,抓着本公子一阵猛打猛踢、还咬人,简直毫无家教!”
汪越骂了穆禛,穆冰瑶还没反应,照夜和秋月就受不了了!敢说穆禛是野孩子已经触了众人逆鳞,竟还敢说他们禛儿少爷没家教?
他汪越这个渣男又是哪个田里种的哪根葱?
“一个大男人b不过一个孩子,还敢恶人先告状?”
“一个书生带凶器就有家教?呸!要不是你嘴巴不g不净,叶大少会推你?”
“我家禛儿少爷怎么啦!你拔刀伤人还有理?”
“禛儿少爷是听不得你说温姑娘坏话,也见不得你欺负叶大少才动手的!”
“什么?你个大渣男还敢说温姑娘坏话,还有没有良心?”
“秋月姐姐,你都说他渣了,渣男哪还有良心?他只有一颗黑心和一颗负心。”
“也是,他见过良心长什么样吗?”
秋月和照夜你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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