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以陈长生不敢,他只能放轻了自己呼吸,将任何可能从嘴里泄露的声音封印在喉咙里。
陈长生的手指在自己后穴里抽插着,从两根手指逐渐增加到三根、四根。他并没有体会到身体反应出来的欲望,只是机械地完成着他的任务——扩张后穴,方便吞下欧阳的肉棒。但他的身体哆嗦着,由大脑分泌出来的亢奋因子刺激着他的全身,就这样盯着欧阳仿佛就能达到高潮一样。
但陈长生舍不得弄脏他的大师兄,所以他很好的控制着自己欲望,在觉得差不多的时候抬起屁股,扶住欧阳的肉棒缓缓往下坐。
那东西进入到他体内时,陈长生几乎想要落泪。
似乎就像是在证明着欧阳的存在,他们找到了大师兄,大师兄还活着,而他们还能待在大师兄身边,这就已经够了。
陈长生不敢将重量压上去,他踮着脚,弓起足背,吃力地吞吐着体内那根东西。他给自己弄的润滑剂有催情的作用,里面的肉壁又软又湿,很好地服务着男孩的鸡巴,并且配合地缩紧、张合,简直是最高端的人型飞机杯。
微微眯起湿润的双眼,陈长生的视线就没离开过身下的欧阳。下唇被他咬得坑坑洼洼,不知道是在惩罚自己,又或者是抱有隐晦的私心,陈长生没有选择封闭欧阳的听觉,而是用着最简单朴素的方法压抑着。
他现在大脑乱糟糟的,因为体内催情的药剂渐渐起效,剥离着他本就为数不多的理智。陈长生很难形容他现在的感觉,大概是感激,感激欧阳还愿意见他们;亦或者是羞愧,羞愧于自己此刻正对着大师兄发情;甚至还有痛苦。
陈长生从来没有原谅过自己,以及另外那两个崽种。他们都是不值得大师兄原谅的罪人,不过仗着对方没有记忆,才侥幸能够待在他身边。他们是最卑劣的小偷、骗子,企图在对方全新的人生中占据一个角落。
指尖微微一动,伸向欧阳的手臂,似乎是想要触碰,却在下一刻蜷缩着收回,最后小心地捏住欧阳的一片衣角攥在手里,几乎不敢用力,只是虚虚拽着,害怕惊醒了梦中人。
陈长生缓缓闭上了眼,死死咬住的嘴唇抖动着松了些,微微张合,那三个字在舌尖滚了好几轮,辗转心口藏于唇齿,最后被他用轻到几乎不可察觉地呢喃唤声道:“大师兄……”
欧阳……
欧阳早就醒了。
陈长生能让他强制入睡,却不能阻止他的苏醒,只是对方接下来做出的每一件事情、每一个动作,都不在他的预料之中。所以欧阳也很无奈,他只好装着还在沉睡的样子,任由对方摆弄。
理所当然的,欧阳听到了陈长生叫自己“大师兄”。
还以为他会当只安静的鹌鹑,从头到尾都不肯吭声呢。
“唉……”一声叹息在寂静的房间里响起。
陈长生宛如被雷劈了那般,整个人僵住,插在他体内的鸡巴才刚吞了一半,他就用着这样有些扭曲的身形定在空气中,片刻后便浑身哆嗦起来,整张脸褪去了血色,苍白得如同一张白纸。
他猛地低下头去,不敢看欧阳,哆嗦着从男孩身上爬了起来,一边抓着自己的衣服给欧阳擦拭那肉棒上残留的淫水,一边说着颠三倒四地话:“我……大……欧阳……对不起……错……是我的……对……不起……丢掉我……不要……对不起……”
“唉……”又是一声叹息。
下一刻,陈长生被欧阳抓着手臂颠倒了位置,他这会儿被欧阳压在身下,头低得死死的,整个人不断发抖,并没有因为欧阳滚烫身躯地靠近而放松,反而更是僵硬得犹如机械一般。
欧阳有些头疼。他也不知道老三为什么会变成这样,平时密不透风的监视也就算了,他不在意那些,可看对方现在这副模样,可不是普通的安抚就能起作用的。
“长生,怎么又哭了?抬起头来我看看。”
熟悉的语气,熟悉的名称,熟悉的对话,陈长生却像是受了惊猫一样得挣扎起来。他不敢推开欧阳,只能自己疯狂地往角落里缩去。他轻易的从欧阳身下逃走,缩到了离最远的那角床边,把自己蜷起来,双手捂着耳朵,脑袋埋进膝盖里,一边发抖一边喃喃自语。
欧阳只能依稀分辨出“假的”、“真的”、“对不起”这几个词。他眉头紧蹙,用了蛮力将陈长生拉回来,强硬地抬起男人的脸,欧阳手一顿,震惊地看着对方那满是泪水的脸。他连一丝啜泣声都没泄露出来,无声地流泪。
陈长生双眼失神地望着他,就像看不见眼前的欧阳一样,彻底沉溺于自己的幻境中,瞳孔缩成小孔一般,倒映出欧阳自己的身影,以及对方眼底那深深的恐惧。
欧阳沉默了好一会儿。
他默默地将人重新按在身下,已经被他操熟地后穴熟练地含住他的肉棒,做出与现在身体的主人完全相悖的意愿,贪婪地吞吐起欧阳的阴茎。
欧阳的心情并不好。
陈长生这人太会藏了,两辈子的经历让他比所有人都懂得隐藏情绪,也比所有人都偏激。在欧阳死掉的日子里,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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