欧阳手垫着自己的脑袋,正平躺在床上呼呼大睡。
手臂露在外面,脖子以下被棉絮严严实实地包裹起来,他本就不是一个睡姿规矩的人,但身上这床被子跟个保姆一样的,将他看得牢实,踢开被子的动作被温柔地化解,露出的一小截脚后跟很快被盖住。
欧阳的鼾声停了一瞬,短暂的安静了片刻,房间里响起了一声无奈地叹息。
他睁开眼盯着头顶那个被刷成天蓝色的天花板,那是在胡涂涂的强烈要求下,给10岁的欧阳装饰的房间。如今已经成年的男孩委婉地提过那么几次,想要换掉这个幼稚的玩意儿,但显然都被他的师父无情拒绝了。
欧阳面无表情地盯了好一会儿,又叹了一口气。
他抬了抬手,把手臂从脑后抽出来,掀开身上那床被子,目光终于从天花板移到了自己的下半身。年轻气盛的少年会有这种情况很正常,欧阳自认为作为纯情男高,没经历过别的,自制力这块应该稳稳拿下,但他还是忘了生理健康的成年男性在悠闲的日子里,自然会找点乐子。
“兄弟,你来得不是时候啊。”欧阳看着裤子上支起的帐篷,有些头疼。
这事儿说来还得怪他二师父。
陈长生不知道从哪儿弄来了一个稀奇的东西,说是什么大补之物,做给欧阳享了一把口福。欧阳咬下去的第一口就隐约有种不好的预感,但顶着自己二师父殷切的目光,他还是很给面子的独享了。
后果就是大半夜被体内躁动的气息给折磨醒了。欧阳不由怀疑那个长相独特的“大补之物”是不是什么物种的命根子,突出一个壮阳功效。
诚然,他作为健康的成年男性,用左手兄弟帮帮忙是很正常的事,但问题就在于,小山峰上的另外三个人。
小师父不在小山峰,她有事暂时离开了,而给欧阳守夜这事落到三个分毫不肯退让的人手上,打了好几架也没个结果,所以欧阳就多了三个24小时看着自己的师父。
不用怀疑,他这些年都是这么过来的,但凡有一丁点动静,都会被那三个人察觉到,所以欧阳现在掀开被子的动作,自然也落到了那三个人的眼里。欧阳觉得自己还没有心大到可以当着三个人的面手淫,他只是一个刚满18岁的青涩弟弟,怪不好意思的。
欧阳用手指头戳了戳自己支起来的阴茎,不着调地想着掐几下能不能消下去。他被小山峰的所有人都看得紧,长到18岁还没尝过情爱之事,偶尔也会想片里那种肉穴紧紧包裹着自己肉棒的滋味,但他本身生理欲望不算强烈,脑子里过一遍就被他丢到脑后了。
“咔擦——”
突然听到开门声,欧阳有些诧异地抬起头,一个身影出现在门边,他张了张嘴,刚吐出一个“二……”字,就被来人一挥衣袖重新陷入睡梦之中。
这是一个低武世界,超过世界本身的能力不能使用,但让欧阳被动陷入睡梦中还是很简单的。
陈长生站在门口深深吸了一口气,才轻手轻脚地踏进房间里,向着欧阳走去。即使知道现在沉睡中的欧阳并不会被吵醒,他还是下意识地放轻了自己的动作。
欧阳的房间被他套了好几层大阵,他在进房间那一刻就启动了那些阵法,察觉到另外两人企图强行突破,陈长生露出一个冷笑。在实力被压制到相当的低武世界,阵法的作用就越发强大,挡住外面那两个崽种简直轻而易举,这里的大阵环环相扣,就算硬拆也要一两天的时间。
陈长生站在欧阳床边,他先看了看欧阳的脸,大概是因为体内躁动得厉害,欧阳脸上泛着潮红,养得极好的男孩脸上有点婴儿肥,但并不影响他帅气的面容。陈长生近乎贪婪地盯着欧阳看了好一会儿,才在对方微微皱眉的动作中惊醒,伸手搭上了欧阳的手腕。
真气在欧阳体内转了一圈,陈长生心知肚明地收回了手,目光落到对方支着帐篷的下半身那里。这事儿说到底还是他的错,自然应该由他来解决。
陈长生指尖微微颤抖,修长的手指慢慢靠近男孩的睡裤。系成一个蝴蝶结的松紧带被他拽着一端散开,扯开裤腰就能看到男孩白皙的腰上印着一排浅浅的痕迹,大抵是因为这个年纪的男孩个头窜得太快,没来得及购置新的衣物。
轻轻地抚摸过欧阳腰上那一圈勒痕,为自己没有即时发现而感到懊恼。
陈长生将欧阳的裤子往下褪了些,露出里面的蓝色内裤,高昂的阴茎随着裤子下拽的动作前后摇晃了一下,从睡裤下弹出来,顶端被润湿而颜色稍深。
喉结剧烈滑动了两下,陈长生咽了口唾沫,小心地将男孩最后那块布料掀开,展露出对方那发育良好的性器官。
并不是第一次看到这“小东西”,或者可以说,陈长生是见着这东西“长大”,但如此近距离的接触还是第一次。
他指背不经意间擦过稀疏的阴毛,犹如被烫到了一般,猛地缩回手,却又在半空中停住了。
陈长生吸了一口气,手指一握,掌心包裹住欧阳肿胀到红透了的阴茎,略微生疏地撸动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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