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许慕仪,你别太过分了。”
宁涉的音调带了明显的低沉怒音,可许慕仪却轻佻活泼地笑了起来,完全不吃这一套。
“嗯?是吗?”
往常总是用来演奏钢琴的纤长手指握住了烫得要命的勃胀巨物,松松地来回撸动着,牙齿在他的背脊线条上留下密密麻麻的咬痕,甚至还用舌头轻轻舔了舔,宁涉整个后背都敏感地起了一片鸡皮疙瘩。
“少在那儿嘴硬了,你明明可喜欢了。”
许慕仪的语调又轻又软,却偏偏说出来的是这种调笑戏弄的话,惹得宁涉一阵血液上涌气愤起来。
“……你别逼我动手啊。”
“什么动手啊,你可千万别把手放下来噢,弄湿了的话,大半夜的……”手指在敏感的顶端轻轻揉捏着,许慕仪说话的语调似乎也被浴室的水汽而沾染湿润起来,“你就得这么硬着去医院换纱布了。”
从前总是在她肚子里兴风作浪冲锋陷阵的肉茎顶端竟然意外地柔软好捏,手感极好,许慕仪兴味盎然地甚至还用了些力,逼得宁涉吃痛地喘息起来。
“许慕仪!”
“哎呀你就给我玩玩嘛,宁涉哥哥……”明明此时此刻她才是上位者,可她也丝毫不吝惜撒娇,“每次都是你欺负我,这次就让让我好不好嘛?”
宁涉两手都虚虚地撑在淋浴间的墙面上,难以抵抗她的撒娇攻势,背脊一片酥麻。
想起来了么?最初的那个夜晚之前,明明早就决心绝对不会和20岁小姑娘上床,却仍然会被她的撒娇打动,无法克制脑子里无端蔓延的欲念,甚至想着她的样子尽情地撸了一次。
现在是同一间浴室,闭上眼睛就是她鲜活灵动的表情,而睁开眼睛,弹奏钢琴时灵活有力、牵着手时柔软细嫩的手指正握着肿胀发情的性器,生涩但可爱地撸动着,就算明明知道她是有看好戏的坏心思,即使如此,宁涉仍然无法拒绝。
他伸手一把关掉了水龙头,转身过来用力地把使坏的少女抱进了怀里,身上的水液染湿了她轻薄的短袖衫,彼此紧紧地贴在一起,没受伤的左手负责牢牢卡住她的后背不允许她乱动,受伤的右手则扳起她的下颌,俯身用力地吻了下去。
又硬又烫的东西在柔软的肚子上紧紧地顶着,许慕仪被烫得双腿有些发软,她伸手去触碰宁涉低头亲吻她的脸庞,连番的接吻空隙,她忍不住笑了出来。
“你脸好烫啊。”
宁涉的耐心告急,不耐烦地堵住她的嘴肆意亲吻着,就连舌头也湿漉漉地纠缠在一起,似乎下定决心别让她再乱说话了。
热吻太过绵长,许慕仪快要喘不过气来,鼻息间全是他热烈的气息,她的脑子也晕晕乎乎了。
浴缸里的水漫出边缘滴落在地上的声音忽然唤醒了两人的理智,宁涉手一松开,许慕仪连忙抽身出来,跑过去关掉了浴缸的水龙头,又赶快拧动着开关放掉多余的热水。
俯身趴在浴缸边放水的时候,许慕仪还不忘红着脸扭头冲着宁涉抱怨:“看嘛,都怪你。”
宁涉错愕地笑了起来:“怪我啊?你不觉得乱摸的你责任更大吗?”
许慕仪装出一副纯良无害理直气壮的表情:“我只是帮你洗澡而已啊,上手也很正常吧?”
宁涉一阵无语,见水也放好了,干脆就这么湿漉漉地走出淋浴间来,跨进了宽大的浴缸里坐了下来。
许慕仪从一旁抽了张毛巾给他垫好了放在浴缸边上的手臂,坐在浴缸边台上伸手往他脸上拂水。
“你看嘛,我还知道给你垫着手呢,我多善良啊,你就只会怪我。”
许慕仪是典型的做了五分就要吹出十分来,撒起娇来理直气壮。
宁涉被她拂了一脸的水,连头发上都沾了些水珠,不耐烦地啧了一声,脸上的表情满是在淋浴间被许慕仪压了一头欺负的懊丧和后悔。
“别动,你就是这么对待伤员的?”
宁涉的语气十足的不耐烦,许慕仪却完全不怕他,刚才还在拂水的手湿漉漉地捏上了他的脸颊,拽得宁涉清俊斯文的脸也变得可爱搞笑起来。
“我又怎么了嘛,都跟我结婚了还不给我玩玩么,装什么贞洁烈男啊。”
甚至还调笑着伸手挑起了他的下巴,宁涉望向她的眼神全都是震惊和不可思议,随后又慢慢地变得阴恻恻的。
“许慕仪,你最好祈祷你最近表现够好,等我拆线了我再跟你算账。”
许慕仪脖子一梗,坐在浴缸边居高临下地看着他,一副死猪不怕开水烫的样子:“你受伤了我还得照顾你呢,还好意思跟我算账,农夫与蛇啊你。”
宁涉冷笑一声:“你不拖后腿耽误我恢复就不错了。”
许慕仪挑了挑眉,伸手进浴缸的热水之中,一把捉住了水下仍然高高翘起的肉棒。
“我怎么耽误你恢复了?这样吗?”
再次上手撸动的动作熟练了很多,宁涉有些难耐地试图调整姿势躲开她的恶意玩弄,可迫近一米九的身高反倒限制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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