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狗腿也挺亲我的,我牵着它慢慢散步就回去了。后面如果有什么事情的话,我再短信联络你问。”
徐颂声点头,先起身离开。走到门口时,周澄午不死心的回头看了眼——狗腿还在吃骨肉冻干,连狗头都没有回过一次。
周澄午第一次养狗,不理解,大为震撼,身子一歪像风中梧桐树似的倒向徐颂声,两条胳膊缠上她肩膀,嘟嘟囔囔:“狗是这么没有良心的吗?”
“狗难道不是这个世界上最忠诚,最恋旧,最喜欢主人的动物吗!”
徐颂声提醒他:“我们只养了狗腿半年而已。”
周澄午:“那又怎么样?颂颂也只养了我半年多而已啊!”
徐颂声:“……”
徐颂声:“人和狗是不一样的,狗和狗之间也不一样,像狗腿那种社会化训练很好的狗,以前大概率也是别人养的,所以换了新主人也可以很快的适应。”
虽然徐颂声说得很有道理。
但周澄午还是很不服气。他想我前十几l年还是教廷养的呢,我不是也对颂颂忠心耿耿吗?
这都是狗腿的问题!
但是周澄午只敢在心里这么想一下,在徐颂声认真的和他解释完一件事情后,周澄午大部分时候都不会再无理取闹的还嘴。
以前他可能还会这样做,但现在不会了。
他没事找事,又从别的地方挑出骨头:“上次我问颂颂为什么狗腿叫狗腿,你给我的回答和给她的回答不一样!”
徐颂声沉默片刻,扭过头去看他。周澄午被看得很自然,还抬了抬下巴。
徐颂声顺势摸了一下他的下巴,道:“这个不重要,你先不要趴在我肩膀上比较重要。”
周澄午委屈:“我都没有用力!”
徐颂声:“不是用不用力的问题,是你这样挨着我太热了。”
晚上的时候,柳嘉拍了照片发给徐颂声——照片上的狗腿正津津有味吃着罐头。
小动物似乎天生就是会更容易亲近oga一些,狗腿和柳嘉相处起来几l乎没有任何的别扭的地方,就像它初次见面就知道摇着尾巴讨好徐颂声一样。
徐颂声弯着唇角,回复了柳嘉两句,然后放下手机继续用电脑。她正在将自己从密码箱中所得到的资料整合出来编辑成电子文档。
因为一次不能带出太多的资料,徐颂声每天下班带回来一点;这两天的新闻也很热闹,芙洛拉教派公开了圣女的死讯,并公开喊话认为这是教廷的阴谋。
教廷自然矢口否认。
双方都是信徒体量庞大的宗教,芙洛拉的圣女相当于教廷的教皇——教皇和圣女可以死于内部竞争,但绝对不能死在外人手上。
现在教廷还没有完全捂嘴芙洛拉教派的能力,所以在各大网络平台上关于芙洛拉圣女的死议论纷纷。徐颂声好几l次站在窗户边晒太阳和发呆的时候,看见远处街道上有芙洛拉教派的信徒披着旗帜组织游行示威。
一般这种游行示威走不出半条街就会被警察驱散。
但因为这些人是芙洛拉教派的信徒,警察也只敢驱散他们,而不会真的对他们做什么,甚至连拘留都不会有。
所以那些人前脚被驱散,后脚就又飞快的,像乌云似的聚集在了一起。
帝都整天闹游行,柳嘉住在酒店也不怎么安全,所以第三天就带着狗腿搭飞机走了。徐颂声那天去送,问周澄午去不去——周澄午瘫在沙发上说不去,不和没忠诚的狗玩儿l。
结果等徐颂声走到门口时,他又像弹簧似的从沙发上翻起来,噘着嘴满脸不高兴的跟上徐颂声。
徐颂声觉得好笑,等他走近了,抬起胳膊,两手捧着周澄午的脸往内挤。他脸颊上那点软肉很快都被挤成一团,但是不丑,而且因为五官都被挤得皱巴巴的,反而看起来有点可爱。
他哼哼唧唧俯下身,亲了一口徐颂声的唇:“我是看在颂颂的面子上才去的。”
徐颂声给他顺毛:“好好好。”
她大部分时候还是很愿意顺毛哄周澄午的。这人性格里孩子气的成分很重,徐颂声觉得也和他的成长环境有关系。
到了机场送别柳嘉,狗腿已经自发的蹲坐在柳嘉脚边,姿态自然得就好像它本来就是柳嘉的狗一样。
周澄午抱着自己胳膊,横眉冷对无情狗。
柳嘉被他的眼神搞得很有压力,将徐颂声拉到一边,不太确认的问:“颂颂,你不养狗腿了是不是因为你男朋友讨厌狗腿啊?”
徐颂声:“嗯?没有啊,你怎么会这么想?”
柳嘉小心翼翼瞥了一眼周澄午——少年身高瞩目,那张脸也很吸引人的视线,但同样的,只要不是瞎子,就能看出周澄午的脸色有多臭。
柳嘉:“我看他盯着狗腿的表情很不爽……颂颂啊。”
她看着徐颂声,欲言又止。
徐颂声沉默片刻,道:“你说吧。”
柳嘉:“谈恋爱是攻防战,你可不能因为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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