司明明就去捂苏景秋眼睛,要他不要那么仇视陆曼曼。而后者对苏景秋做鬼脸, 苏景秋就指着她让司明明评理。
司明明被他俩搞烦了,指着客房说:“要么你俩打一架, 打死了算?”
“打死了算!”一一又说。张乐乐忙抱起一一,去找之前苏景秋买给她的小玩具玩。
苏景秋转身去厨房做饮品, 陆曼曼呢,这一次算是光明正大在主人在的时候参观了苏景秋的房子。路过苏景秋的卧室的时候,她的鼻子动了动,心照不宣地笑了。
“笑什么?”司明明问。
陆曼曼看看床再看看司明明,小声说:“我说姐妹,你知道吗?我猜出你们俩昨天晚上,做了。”
“怎么看出来的?”司明明上前观察床铺,也学陆曼曼动鼻子闻,结果一无所获。陆曼曼要笑死了,指着垃圾桶的避孕套说:“这呢!忘收拾了吧?”
司明明脸一红,转身走了。
这场聚会本不在意料之中,所以充满了一点戏剧性。她们想说的话,大多数苏景秋都不能听。但苏景秋这个缺心眼的,任司明明怎么跟他使眼色他都不走。还在那里说:“什么是我不能听的?说啊!都是姐妹。”
“谁跟你是姐妹!”陆曼曼说。
反正苏景秋就是不走,不仅不走,还问陆曼曼:“你知道有一个人吗?像gay、是个傻逼、看着不太行。”
“胡润奇啊?”
“叫什么我不知道,跟司明明合作现在。”苏景秋想起还有这么号人,嘴损的功底就出来了。
“不用在乎。傻逼一个。”陆曼曼说。两个人难得达成共识。但这不影响紧接着互相瞪一眼,陆曼曼纯粹是逗苏景秋,苏景秋真是讨厌陆曼曼。他也说不清为什么,想起陆曼曼亲他那一口就别扭。从前没觉出什么来,现在就想跟司明明说道说道这件事。她为什么放任她的朋友那样对他,而她毫不在乎呢?
苏景秋如今真是愈发的计较了。
他要跟司明明计较一切,从最开始的账开始算起。
张乐乐工作很辛苦,但她的状态眼见着好了起来,至少比上一次来他家避难要好。面色红润、笑容也多了起来。她说起每天的安排,早上离家,一一亲她一口,她就有无穷力气,到了公司努力工作,下了班速速往家里赶。
“不用取悦别人感觉很好。”张乐乐说:“我感觉我像是处理掉了我的不良资产,从此以后再也不用担心它是会升值还是赔掉,这都不重要了,轻装上阵感觉真好。”
陆曼曼很关心那个奶爸,问他们是否又遇到了。
自然是会遇到。
有时在电梯间或公司楼下碰到,他们会简单聊几句。但张乐乐没有任何想法,她觉得自己已经不需要男人的滋养了。她好不容易从一段婚姻里走出来,这种轻快的感觉让人着迷。
苏景秋在一边听着,没有插话。他很少参与都是女性的聚会,也几乎没有跟人讨论过这样的问题。此刻他的认知是:原来司明明和她的朋友们也都是凡人,也各有各的烦恼。就连烦人精陆曼曼都在苦恼跟父母关系不好。
话题很少到司明明身上,这令苏景秋很不满意。他对司明明的了解来自于日常相处和聂如霜的描述。他很想知道她在朋友面前是什么样的。可惜司明明安静坐在那,偶尔发表两句意见,几乎不把话题往自己身上引。
终于有一次有要说她的苗头,但想起苏景秋在,又都闭了嘴。苏景秋主动站起来:“你们说,你们说。”
去厨房做果汁。
但耳朵却立起来,听到她们三个压低声音说什么“前男友”、“和谐”、“苏景秋”。偷听很累,他站在那觉得自己跟大傻子似的,因为听不清又向前蹭两步。
这下听到了“离婚协议”、“磨合”等。
“你要么过来听?”陆曼曼看到厨房里露出的小半颗头,打趣他。
苏景秋当作无事发生,将身子缓缓撤回去,心里却在想:司明明要离婚吗?应该不是。我对她那么好,那么尽心尽力为她服务。那就是张乐乐。
再后来陆曼曼非要苏景秋陪她喝酒,苏景秋躲不过,就陪她喝了起来。两个人一边喝酒一边互相贬损,偶尔一致对外骂一骂胡润奇,以及司明明那些前男友们。
陆曼曼因为喝酒导致人有些兴奋,她脸色通红,一条腿抬到椅子上,对苏景秋说:“那个傻逼男的,跟我们明明分手后,到处说明明坏话。说是他不要明明的,说明明性格奇怪,不像个女人。我他妈看他才奇怪呢!”陆曼曼一拍桌子:“当时想挠死他,但司明月拦着我,说什么不要与小人计较,坏了自己的磁场。”
“的确是他提的分手。”司明明秉承着透明公开的原则,绝不说一句假话。她每一次分手都是对方提的,看起来的确是她被抛弃了。这没错。
“那也是你态度上先不要他了,他自己觉得没意思才分的!”陆曼曼说高兴了又要揽苏景秋肩膀,后者身子一歪躲到司明明那边。双手握着司明明的细胳膊,告了一个无
BL耽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