谢淮仿佛没听到，走到蒲团边开始打坐。
“至于珍馐宴……就算他不邀请你，你也会去吧。因为你知道，顾怀安也会去。”
谢淮听到这里，睁开眼，看向坐那的黑影，“他也去？”
“怕了吗？因为发现记忆里他们其实是道侣，担心了吗？哈哈哈。阿淮，我我们是一样的，我可以教你如何得到你喜欢的人，把我们的小寒舟压在身下，他会一定会为你疯狂的，会紧紧地夹住……”
等黑影还要再说，谢淮施大法挥退这个心魔。
污秽之语，不堪足听。
但顾怀安……他目转深沉。
……
林寒舟得到回应之后，开心地往藏书阁奔，他有东西要查，上次就查了一半，这次有了方向，直接翻开神器大谱，在上古神器这一块，看到关于时间之息的解释。
也得到了为什么自己总是需要回到前世的答案。
这书灵自己开口说话，它悬浮在半空中，只有半个脑袋，花白的胡子，只有一张嘴地说着话。
他跟书灵说出了自己的疑问。
书灵先是发出低沉而疲惫的叹息，道：“孩子，你以为时间是一条任你穿梭的河流吗？不，不是，时间t是一棵树。”
林寒舟听完，若有所思，“树吗？”
书灵道：“对，树。每一次选择，每一个如果，都能长成一根全新的枝桠。你所经历的‘前世’，并非消失，它只是成为了这棵时间巨树上，一根被标注为‘已发生’的固定枝干。它的位置、它的脉络，都是清晰且稳定的。‘时间之息’的本质，不是让你在嫩枝间跳跃，而是将你拉回那根最坚固的‘前世’主干，为你提供一个绝对稳定的坐标。你必须先从当前不稳定的时间线上脱落，回归那个确定的过去，然后才能凭借这份确定，重新选择你要前往的未来枝条。”
古老书灵说完，林寒舟颇为震惊地理解了。
“——也就是说我的前世还存在？”
“是的。重生只是另外一种可能性。那条时间线不会消失，天道也不会让它消失的。”
林寒舟带着颇为急切的心情问：“那我能让这现在的枝干尽可能地替代过去的主干吗？”
“可能，但有代价。一个生命的出现必然伴随着另外一个生命的陨落。这是天道的平衡，否则天道就不称为天道。既然你已重生，说明天道已经允许你重新开始。你尽可能地改变吧。”
“谁会陨落？我救了我大哥，谁死了？”
他这样问完，恍然过来，是那个于啸春，难怪……原来如此，天啊。难怪他们能顺利度过天劫。
天道分得很清楚，一直很公平啊。
这再次告诉自己，重生后，自己微小的改变是可能的，但想要救人，就要付出代价。
所以师父也是知道的，是他故意选择了有于啸春的时间节点，就算不是于啸春，也会是另外一个无辜的人。他怎么会不知道，他是大乘期的修士啊。
修炼了几千年，他不可能不知道。
他不敢问师父，因为师父也是为了自己，
何况，自己也别无选择。
哪怕就是逆天而行，他也是会去做的，义无反顾地去救大哥。
他还想问关于一个人能否从另外一个人汲取能量的事。
书灵道：“这个范围太广了，你想知道什么？你们之间的相处模式又是怎样的？”
林寒舟略不好意思：“目前还算平和。”
“如果不是魔道或妖法，那就是采补调和或者契约共生，还有阵法媒介，利用阵法掠夺……天道誓言，或者灵魂烙印，都能建立这种不平等的能量通道。”
林寒舟听后，这些怎么可能，他直接合上了书，停止了这老头胡说八道。
什么天道誓言，师父对他下了很重的誓言？光是想想就离谱。
不过双修真的能让师父完全好转吗？
他就这样想着，突然脸红成一片，想起温泉里两人发生过的事情，他连和师父拥抱都害羞死了！
林寒舟查完东西便回屋睡了，其实仙霞谷还有很多事情要做，他既然已经回来，就希望能真的帮到爹娘，让他们安心。
另外，大哥的危机虽然已经解除了，但爹娘呢。
也因此，听了那书灵的解答，他并没有放心，反倒是更担心了。
蚍蜉撼树，可不难乎？
不过还是先升级吧，自己在弃绝村的温池里修炼了很多，感觉可以试试冲击升境了。当然，做这些还是得在珍馐宴之后。
很快，几日后，他们四人就相聚到了海边，这次就不是去什么弃绝村呢，而是真的游海出岛。林寒舟也看到了顾怀安，萧逐也来了。反倒是前世的胡美人和云旗他们没来。
林寒舟立马发传音给胡美人，问他怎么没来。胡美人道：“和小谭一起，没空哦。你和你师父玩得开心。”
林寒舟哦了一声。
胡美人道：“怎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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