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你的母母母狗”
这两个字好似用尽了祁明冽全身的力气,他大口大口喘着气,心里又苦涩,又羞耻,还浮起一层从来没有过的屈辱。
淮铮眼中翻涌起隐晦的危险光芒,扯出一个诡异的笑容:“很好,现在把标准答案说完整,陛下。”
什么?!还是要说这个?祁明冽以为说完“母狗”就可以了,那什么第一第二第三
然而他抬眼望去,淮铮居高临下投来的目光,好似真的在看一条狗。他何时用这种目光看过自己?印象中他对自己总是很迁就宠溺的
祁明冽低下头,听见自己机械地开口:“朕想当淮将军的母狗因、因为朕想,想吃淮将军的琼浆玉液,想被淮将军揉母狗、奶子”
他感觉声音都不是自己的了,胸腔之下生疼,眼前也逐渐模糊。雪姐姐他一直是这样想的吗?是了,自己身为七尺男儿,却像妓女那样在男人胯下哭叫。堂堂一国之君,张着大腿的时候是不是真的很骚很贱?
淮铮一直注视着祁明冽,对方低着头看不见表情,他心里隐约浮起不安。
祁明冽说完这句就没了声音,淮铮上前一步弯下身子,刚好看见一颗水珠砸落到地面。
他的小皇帝哭了。
淮铮心里狠狠一疼,当即把人捞过来抱个满怀。唇也随之贴上去,在湿润的脸颊上不住地轻吻。已经很多年不见祁明冽这样无声哭泣,淮铮反应过来自己这次还是失控了,逼得太过了。他可以把祁明冽操哭、欺负哭,唯独没想让他伤心难过。
“阿冽,对不起是我不好。”他柔声道歉,同时在怀里宽阔的脊背上来回轻抚。
“我不想当你的母狗。”怀中人瓮声瓮气地开口。
“嗯,不是母狗,阿冽是我的宝贝。”
淮铮捧起这张棱角分明的面庞深深地注视着他,眉眼深处是浓重到化不开的情意。看见眼前这双唇上被对方自己咬出来的齿印,他心疼地含吮住,轻舔了几下,对方就顺从地分开双唇让他的舌头滑进去,安静的房间里响起了清晰可闻的水渍交缠声。
珍惜的情感很好地通过这个绵长的吻传递了过去。一吻毕,祁明冽把头靠在淮铮的颈窝蹭了蹭,不太好意思让他看见自己的脸。
淮铮叹道:“这次是我太过孟浪谁叫你主动把狗链递给我的样子太可爱了,我一个没忍住就对不起。”
祁明冽闻言眼睛亮了亮,拨弄了下胸前的锁链问到:“这么说,你喜欢这个?”
淮铮低头亲了亲他的鼻尖:“这是阿冽为我精心准备的礼物,我怎么会不喜欢呢。不过你应该也发现了,我有些上不得台面的嗜好。我并非是想羞辱你,只是喜欢你到不知如何是好了。”
祁明冽得了如此真心实意的情话,哪能不知道先前是自己钻了牛角尖?顿时觉得丢脸得不行,竟然还掉金豆子,又不是小孩子了!
其实不能怪他胡思乱想,这段时间淮铮因选妃之事已冷落他多时,今天好不容易能一亲芳泽,淮美人依旧端着架子甚至没给他一个吻一个拥抱,又玩儿得太狠,一下子压垮了祁明冽的心理防线。
淮铮见他又把头埋进去不肯看自己了,顿时担忧起来:“我说的都是实话,你要是接受不了我,我不碰你了便是。”
淮铮眼神暗了暗,若自己心底的野兽会伤到他,便一辈子都不再放出来,相信自己可以做到的不,是一定要做到。
啊?祁明冽一下子抬起头来。别啊!我又不是柳下惠,这么个绝世美人放在眼前岂能不吃?等等他那些所谓“嗜好”以前都没怎么展现,岂不是说明他和自己做的时候从来没真的爽过?!
皇帝陛下震惊了,为自己堂堂七尺男儿一身腱子肉竟满足不了枕边人这一挫败的“事实”,而完全忘记了淮大美人曾经对他无数次的内射。
淮铮莫名其妙地看着自家陛下由惊讶到愧疚的表情,发现今天第二次揣测不到圣意。
皇帝有些不自在却很坚定地说到:“咳、既然答应了要让你尽兴,怎么可以言而无信!刚才那是意外,做不得数,你来吧,我朕尽量配合。”
看着这样的爱人,淮铮一颗心软得不行,伸手捏了捏他的耳垂:“刚刚才被我弄哭了,这就上赶着又要让我欺负了?”
祁明冽恨不得把刚才那段丢脸的记忆删除,听他还提这茬,顿时像被踩了尾巴的大猫:“让你上你就上!行不行啊你!”
淮铮皮笑肉不笑:“哦?竟然令陛下质疑起臣的能力,看来是臣办事不力,臣罪该万死。只是这样就没法满足陛下了,还是让臣将功折罪吧。”
说完便起身将皇帝抱到旁边的楠木桌上,褪了他的腰佩和亵裤,本就衣衫不整的陛下总算成了半裸,只余黑织缎绣金纹的龙袍大敞,从中露出结实健美的阳刚身体。要不是那鼓胀胸肌上的奶头一看就被把玩过,真能让人见之赞一句好个顶天立地的伟男子。淮铮向来最爱玩儿他这对胸乳,现下自然毫不客气,双手狠狠揉捏挤压,贝齿也用上一些力气蹂躏那肉葡萄,令皇帝陛下发出夹
BL耽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