着痛呼的呻吟。
“疼吗?不要了吗?”淮铮叼着奶头,含糊不清问到。
“唔疼还要。”祁明冽喘息着答到。他的阳根兀自挺立流水,没得到淮铮的允许他没有去抚慰它,双手依旧乖乖地撑在桌上。只是下身到底难耐,肉实的臀部无意识地和桌面隔着衣袍小幅度摩擦,顺带缓解一下后庭渐渐泛起的痒意。这时淮铮分出一只手握上龙根,祁明冽反而惊喘一声,叫道不要。
淮铮撸动手中粗壮笔直却色泽干净的家伙,低笑到:“都硬成这样了,不让我碰难道是想直接被我插射出来?”
在淮铮抚上的那一刻,祁明冽猛然察觉到一股尿意袭来,沉浸在快感中的头脑稍微清醒过来,这才意识到下身的胀热不仅仅是因为肌肤相亲的缘故。
“你先放开,朕朕要去恭房。”皇帝难为情道。
呃?淮美人难得呆了呆,随即想起了之前的三杯茶水。他慢慢勾起一个不怀好意的笑容,不仅没放开,反而轻轻抠弄起马眼,一颗淡黄的水珠登时冒了出来。
“呜!停下!”祁明冽不干了,要从桌子上下来。
淮铮一把按住他:“陛下又不听话了。”碰了碰没取下来过的狗链,“陛下现在还是不是我的狗呢?”
祁明冽委屈地撇撇嘴:“自然还是。”
淮铮凑上去安抚地亲亲他,循循善诱:“但却不是小母狗,所以是小公狗咯?”
皇帝陛下脸又一红,暗忖男性当然是小公狗了,但怎么感觉羞耻度一点也不比小母狗低?好歹他还记得以满足对方为己任,乖顺答到:“朕是淮将军的小公狗。”
淮铮发现自己果然是江山易改本性难移,他的阿冽这么听话,自己的恶劣因子又蠢蠢欲动了:“小公狗可是要撒尿标地盘的,臣看这金丝楠木桌就很不错,桌脚还雕作龙爪,和皇上十分相称,陛下不若就将金汁洒在此处用作标记,不用去恭房了。”
祁明冽又双叒叕被厚颜无耻的美人震惊了,一个大男人露出湿漉漉的狗狗眼。淮铮又适时地给了他一个吻,不复先前的强硬姿态,放柔了声音诱哄道:“跟我有什么不好意思的?我就是想看阿冽只在我面前丢脸的样子,只给我一个人看,好不好?”
温香软语色令智昏,祁明冽眼一闭心一横答应了。连淮铮提出以公狗姿势撒尿,他都不觉得意外了,不禁为自己的接受速度之快掬一把英雄泪。淮铮“好心”地扶着他的右腿帮助抬高,顺便在肌肉紧实的大腿上来回揩油。最后皇帝陛下左腿跪地,右腿抬起,全身颤抖着将尿液悉数浇灌给了雕龙爪桌脚。尿柱力道不小,掷地有声,落地后复又溅开一大圈,听得皇帝陛下恨不得再长两只手捂住耳朵,却在羞愤欲死中升起一阵奇异的快感。解完手,他便瘫软在淮铮怀里,保持着双腿大张的姿势,闭着眼细细颤抖。淮铮握着他的下巴仔细观察他的表情,见没有异样才放下心来。
祁明冽鸵鸟了一会儿,睁开眼睛抱怨道:“地板弄脏了怎么办?”结果淮铮豪气地扒下他的龙袍,先擦了擦龙根,然后扔到桌脚去吸尿皇帝面无表情地想出了将浣衣局灭口的一百种方法。
之后两人转战隔壁卧房,酣战至华灯初上,才叫御膳房端来宵夜。祁明冽有气无力地陷在被子里,心想这是把白日宣淫和夜夜笙歌都占全了啊。
他的后穴肿得老高,双腿完全无法合拢,也坐不起身吃东西,淮铮就以小儿把尿的姿势将他抱在怀里喂粥。喂着喂着又擦枪走火,皇帝陛下哀哀叫着不要了,淮铮也从善如流,毕竟这么没节制,淮大将军铁打的腰也有些酸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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