脸来。
可也正是这种缺憾,让人不禁想,这该是多么惊艳的一个人啊。
云深雾重不可视,自有青衫含笑来。
少年久久凝视着墙上的人,直到听到温北在小心翼翼的呵气,他才想起来,这一次并不是他一个人在这里。
他朝温北看去,她还维持着最初被放下去的姿势,脸上乌七八糟辨不出容貌来,没被血污遮住的皮肤透出一股不正常的死白。
先前没有注意,如今少年才看到温北身上的衣料,正是茶楼里说书先生的专属服饰。
你什么时候来茶楼的?
少年不再耽搁,利落的抬手往密室的某一处死角,挥去一股内力。
只听咔哒一声,正对少年的那面墙缓缓向左移动,露出一个向上的暗道,竟也是和坠落的地方,一样的形容。
温北也听到了那声音,便没有考虑太多。只回道:三月前吧。
三月前?少年沉默了一瞬,躬身将温北拦腰抱起,还是用那种极其暧昧的姿势。
这楼里什么开始时候说书先生用女人了?
还不是掌柜看我孤苦无依,柔弱可欺。
温北十分乖巧的待在少年怀里,努力睁大了眼睛却还是一片黑暗。
只隐隐感觉有清凉的温度落在眼睛里,似是有光。
掌柜估计也该找安神医治治眼睛。
少年走得很快,但并不颠簸。声音虽冷淡,但胸膛却是热的。
温北不由想起在试炼之地的时候,某一个让人怦然心动的瞬间。
那是最初的最初,被族人扔进试炼之地的之后,她有一次因为没有完成训练,被强制罚跑校场五十圈。
最后累晕在校场上,迷迷糊糊是一个矮不愣登的胖小子把她背回了卧房,贴在她脑门上的软绵小手,带着让人心安的温度,舒服至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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